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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真,字是這麼冷?
不知為何,書房變成冷凍庫。
電暖氣,讓空氣乾燥,令鼻腔血濕,
也就寧可凍成青紫色的乾淨女屍。乾濕兩用的機器不啟動,
代價便是冰鑽敲鑿太陽穴。麥田般的毛帽,些微退卻了疼痛。
可從鏡子裡看來,宛如髮絲落盡,
找來蜜蜂小花夾妝點,假裝奔跑於
秋原;一種居家的矯飾藝術。我停止吞食維生素C劑錠,
更換保水性高的護唇膏,
要說的話題也準備好了,
門鈴卻是幾日的死透。阿格麗希在暗室彈琴,
俄羅斯鬼族破土起舞,
蒼白的短信上,
墨水懸而未決。我如何將自己暈開,才能
一吻再吻,你的眼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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